医院这边。
谢孝衍的话说出来后，莫东便觉得沈妩和柳欣秀越看越像。
有了这一发现，大家忽然觉得真相清晰许多。
或许，沈妩为什么和沈甚结婚，现在又为什么有人害她，都在她的身世之谜里。
方砚南让莫东把沈妩的经纪人找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白楚涵，经纪人就是和沈妩关系最亲近的人，他应该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幕。
沈妩的经济人叫做李川，是个小胖子。
当初沈妩刚刚出事，他还来看过一次，后来听到白楚涵把沈妩出事造成的经济损失全部补上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这一次如果不是听到方式财团的大名，估计也不会来。
“方总裁，你好啊。”李川推开门进来，看着方砚南一顿点头哈腰，“哎呀，你说说，我真是有福气，能够见到你这在大人物。”
他说话时，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黄鼠狼似的，像个骗子。
谢孝衍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道：“叫你来没别的事情，问一问你，见过沈妩的母亲没。”
“见过呀，见过的。”李川说话十分热络，语气和声调都在拼命带情绪。
但屋里的几个人并不买账。
他又自己说起来：“我当然见过了，沈妩的母亲，还挺年轻的，然后长得一般，气质也俗，老是涂脂抹粉。我就奇了怪了，她那么庸俗的人，是怎么生出我们沈妩这种大美女的。”
“她母亲经常来找她吗？找她都说一些什么。”谢孝衍翘着腿，问李川。
李川感受到气氛不对，也不敢再胡诌，舔了舔唇，认真道：“也没什么，就是要钱，每一次她没有钱就问沈妩要钱，现在还没来了。”
顿了顿，他又说：“怎么，你们要查沈妩呀！”
方砚南挥了挥袖子，对莫东说：“让他少说废话。”
“是是是，我不说！”李川也不是傻子，看看屋里这些人各自的气场，就大概明白到底谁是老大。
他看着方砚南，说：“其实，这沈妩他妈妈呢，就是一个赌鬼。沈妩和她妈也不是很亲，但就是每一次她妈妈要钱，沈妩都给。”
“沈妩是她妈亲生的吗？”
这个问题把李川问懵了，他慢吞吞地想了想，最后说：“是吧？不是的话，为什么沈妩对她妈总是言听计从的。”
“也可能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谢孝衍又喝了口水，说，“沈妩结过婚的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李川用眼睛看了一圈人，最后落在方砚南身上。
他笑了笑，道：“我们这个圈子乱得很，什么结婚的、离婚的、形婚的、契约结婚的，多的数不完，我没怎么在意过这个。”
方砚南细听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那就是说，如果沈妩离过婚这件事被爆出来，根本不会掀起风浪。”
“也不是。”李川笑着解释道，“风浪肯定是有，但是过两天就下去了，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莫东倏地起身，说：“你确定？”
李川被莫东的激动吓一跳，但还是斩钉截铁地说：“我确定啊，我十分确定，你也不看看，我当经纪人都多少年了！”
众人沉默。
如果是这样，沈妩这么多年一直给她母亲钱，并不是让她保守自己离过婚的秘密，而是别的，比这更大的秘密。
那是什么呢？
方砚南抬起头，看着李川道：“除了沈妩的母亲，有没有别的人来找过沈妩。比如气质高贵的中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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