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看着封杰,道:“如果换做是你呢?毁灭其他的世界,杀死其他无辜的人,用数也数不清的鲜血,只换来一个人的性命,你会如何选择呢?”
封杰定定的看着和尚,道:“那你……不,你们,就不能换一个世界吗?就当做是给我一个面子?”
和尚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你不懂……我们不在乎。”
“不在乎?”封杰问。
和尚点头:“不在乎。”
封杰闭上了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度睁开眼,他看向和尚的眼神已经变成了决然,道:“既然你们都执意如此选择,那我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了。”
和尚笑了,笑得很释然,道:“你是我,就应该这样做。”
封杰也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但是他已经明白了……和尚,不,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他,包括他在内,秦天也好、昊仙也好、杨帆也好、艾青也好……他们自从成为这个轮回小队队员以来,就一直生活在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之中。
寻找仇敌也好,收集权限也好……那不过是他们在无尽的绝望中所追寻的一缕微不足道的光芒罢了。
他们想要的……是自我毁灭,是结束这种痛苦的轮回,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都可以,他们……都不在乎了。
南明离火剑缓缓浮现而出,封杰站起身,和尚也同样站起身来。
封杰道:“我已经明白了你们的痛苦,所以……你们的痛苦,就由我来终结吧。”
和尚双掌合十,冲着封杰点点头,然后说道:“看在你是另一个世界的我的份上,给你一个建议,收割者母舰中有收割者女王的旗舰,虽然已经无法停止收割者母舰了,但你们可以乘坐旗舰逃走。”
“是吗……多谢你。”
“何必说谢?”
“是啊……那么,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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