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龙桥上陈伯和陈千斤大眼瞪小眼看着这个眼前自称剑客的许为安。
由于阿灿把仙也怕带走了,卧龙地的练气士终于是不用忍气吞声了,好好吐出心中的闷气,换一口这天地久违的新鲜气了。
利剑悬于头,对于练气士而言就好比常人被掐住喉咙。
陈伯看着站在自己对面,腰间别剑的同龄人没有一点气机波动。
心中想到:“莫非是这小子是个返老还童的老妖怪,专门前来欺负我这种实诚的年轻人。
桃花说只要是剑仙都认识许为安的,等于就说许为安是一个比剑仙还要剑仙的大剑仙了。
可刚刚他又说自己还未登楼想必不是什么剑仙了吧,天下同名同性的人多了去了,要想见到剑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我想我运气也没有这么好吧。”
为了保险起见陈伯还是笑着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是桃花的小女孩啊?”
许为安点点头回道:“认识。”
许为安直直的站在桥上,面带微笑,看着眼前的俩人一下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许为安有些无聊,一手随意的搭在剑上。
许为安这个举动可把陈伯和陈千斤吓得差点当场跑路,以为眼前这个剑仙要把他们一刀切了。
陈伯用心声骂道:“都怪你这个狗日的,害的我昨天吃了一个狗吃屎,结果今天就倒了这么一个狗屎运。
我给你说今天我要是死了,就算我做鬼都要在去南方幽谷的路上掐死你。”
陈千斤由于嘴笨一时之间并没有反驳什么。
许为安一手搭在剑身上,向前走了一步说道:“你们也认识桃花啊”
陈千斤连忙说道:“认识,我们还在他家借宿了一宿,”
陈千斤夸赞道:“他哥哥烧的饭菜是真的好吃。”
陈伯觉得有些无助:“怎么就上这么一个摊猪脑子的朋友。”
许为安也笑着说道:“是嘛,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啊,小时候我们上山放牛,他就负责烧饭,那时候觉得他做的饭可香可香的。”
“与桃花的哥哥一起长大”
陈伯问道:“你不是剑仙?”
许为安被问到是不是剑仙的时候有些汗颜,看来这个牛皮吹大了,别人都以为我是个剑仙了。
许为安尴尬的说道:“我不是,我连剑心都没有找到呢。”
陈伯和陈千斤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说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是剑仙呢。”
许为安挠了挠头尴尬的笑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为安对着陈伯说道:“你是剑修,想必你一定知道怎么寻找剑心了吧,我都找了一两天了,还是没有找到。”
得到许为安的亲口确定俩人也是放松了不少,陈伯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就刚刚那么一下会儿,我差点就要气绝身亡了。”
缓了一会儿的陈伯说道:“我也是刚刚找到剑心,刚刚登楼进入门槛也不是很有经验,
我理解是这样的啊,人们常说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在我们修行界的练气士也是如此,就拿我们剑修来说,首先呢你要找到为什么而出剑,心里面有没有那么一口气,你要把那个气找到了就算成功了一大半了。”
许为安想了想在拿到木剑过后有两次打算让剑出鞘的,第一次是阿灿才把剑交给自己的时候想要满足一下心中那点儿躁动,第二次是在登山的时候想让路边的花花草草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俩次都属于少年心性。
好像自己没有理由让剑出鞘啊,心中也没有足够的气来支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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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才村青石路旁的贫苦人家中有一老者和一少年站在院子中的坝子上,屋子里走出来一对夫妻连忙向着老者迎去。
刘大可站在夫子的面前说道:“夫子,到家里面坐。”
一行人往屋子里面走去。
刘大可知道夫子要把自己儿子带到礼州的大书院中去深造的消息后高兴的更是连嘴巴都合不拢,似乎就连挖地的恶气都没有了。
刘大可用他那张满是老茧的手给夫子倒了一碗凉水,端到夫子面前,
“我们家穷也没有什么拿的出的,还请夫子别嫌弃。”
夫子端过水一饮而尽。
刘大可看向站在旁边的刘子辛说道:“夫子啊,我儿子就交代给你了,如果他不听话你可劲的教育就行了,这小子就是不打他不听话。”
夫子说道:“读书人向来以德服人。”
刘大可看着刘子欣恶狠狠的说道:“我给你说你进了书院后可要听夫子的话,不要以为夫子不打你你就要飞上天了,要是被我听到了的话,我就算丢下这锄头不种地了都要过来打死你。”
刘子辛神游天外,默不作声,显然没有把刘大可的话听进去。
刘大可气急,作势就要打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刚要站起来就被妻子恰中腰间的肥肉给拦了下来,刘大可看向妇人气急败坏的道:“都是你给惯的。”
刘子辛与夫子说道:“夫子我想呆一段时间再走行不行,我与他们道个别。”
刘大可一听不得了还敢与夫子讨价还价刚准备开口教育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儿子时夫子却说话了。
夫子摸了摸胡须笑着说道:“可以,正好我也去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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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州山上阿灿拔剑别回腰间讥笑着说道:“太上,虽然你在那边归为至高神,如果你手伸的太长的话小心被宰掉。”
端坐在空中是不是有云雾漂游其身的太上轻飘飘的说道:“无妨,手被宰掉了还可以在长啊,但是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不是天天有的。”
阿灿看着眼前这个十分欠揍的至高神说道:“是吧,那就要看你手够不够多了。”
“你们这些以香火铸就大道的家伙近些年来是越来越烦人了,到时候把我惹毛了小心我跑过去砸烂你们的神像你信不信?”
穿着白衣的太上说道:“信啊,在我们那边你的人头可指不少香火呢。”
阿灿讥笑道:“是吗,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斩下我的头换香火了。”
太上把腰间的剑取下来横放在膝上,一边抚摸这剑身一边慢悠悠的说到:“我的剑可是好久没有沾过大剑仙的血了?”
阿灿拍了拍腰间的仙也怕说道:“我的木剑可从没有斩过神不知道你会不会是第一个。”
太上说道:“在我们那边我可是被他们称之为剑仙的神你知不知道?”
阿灿嘲笑道:“就你剑仙?我看你们真的是被香火熏昏了脑子吧,要不然也说不出这种笑死人的话。”
阿灿突然一拍额头,像是记起来一个很重要的事一般。
“不好意思啊我给忘了,你们没有脑子,真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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