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掉电脑声音，然后好奇的看向半山：“哥，能和我说一下上一个运营他双十二怎么弄的吗？”
听到这话半山乐了：“小婕妹子是真的厉害，她把我们的内衣内裤，什么的全放上去了，我记得我还卖出十几双才洗没多久的袜子呢！”
突然他又叹息道：“可惜小婕妹子了，年纪轻轻的，咋就……”
小婕是上一个店铺的管理者，年纪轻轻就因劳累过度猝死了，实在是上天不公。
但李子义还是咽了咽口水，别人穿过的内衣内裤都卖，这样做也太疯狂了吧。
不止公司疯狂，那些客户也疯狂，怎么什么都买，这让他有点不现实。
还有你确定买你袜子的那些顾客，现在还是你的粉丝，公司是怎么同意她的方案的？
这时半山又来了一句：“她当初还想把不负小姐姐挂上去卖呢，说什么帮不负脱单，要不是不负没同意，估计今天不负就不在公司了。”
不负是公司的一个女画家，人长得不错，名气也高，就是快三十的人了还单身。
听这话的意思是，如果不是不负没同意，她已经被卖了，所以说公司还同意了卖不负这一方案。
公司就不怕多一个贩卖人口罪，这妥妥的是要一起去免费包吃包住的节奏啊，公司还有什么不敢卖？
这时李子义再次问道：“这样销量好吗，还有不负小姐姐当初卖的啥！”
他绝对不是想要不负的贴身物品，他就单纯的好奇。
半山回忆了一会：“好像因为那些东西带动了整个店铺的流量，最终销售额一百多万，至于不负，她好像是卖了自己用口红印在纸上的吻，十块钱一个，一百二十个最后还卖完了。”
李子义：“……”
这也能行？这些客户是傻子吧，还是他岁数太大跟不上年轻人的思想？
李子义犹豫了一下，最终把内心最大的疑问说了出来：“那个哥，我看有的客户说还有内衣内裤，那是谁卖的？”
半山想了想然后说道：“老板，老传，老哲还有阿欢，阿欢卖的是她买的新的，当时指定女粉丝购买，至于其他的那是秘密。”
“……”
这几位除了老板，其他的全是公司畅销画家，这时他也明白为什么小婕的方案能过了。
老板都卖了，这还不同意？
公司老板也是靠画画起家的，现在还画有作品，而且热度不低，由于老板的身份在公司平台上每周都会推一次他的作品。
所以，只能说小婕很牛，很厉害，而公司很不靠谱，老板更不靠谱。
但接下来他就苦了，去年卖了一百多万，今年怕是连五十万都卖不了了，难怪方姐一早就来找他要方案，这是在考验他啊。
了解差不多后，李子义这才开始了复制粘贴：“亲，亲耐心等待，具体要等公司通知哦。”
当李子发完这些粉丝才没有继续闹下去，不过一些粉丝还是不断威胁着他，希望能有一个好的方案。
不然就举报，差评。
这让李子义感受到了这次任务的艰巨，可想来想去他依旧没有什么好的方案。
今天，是李子义第一次到了晚上还没下班，平时他都是下班就回家的，绝不多停留半分钟。
他琢磨了一天还没找到更好的方案，想了好几种方案依旧没用。
至于家里的神兽，他已经帮她点好外卖了，还是那种酒店里的外卖，老奢侈了。
李子义看着面前的电脑一脸的发愁，什么送东西什么的，买一赠一什么的，完全没用。
他已经搞懂小婕的方案为什么成功的原因了，那是因为店铺里的客户大多来源于公司画家的狂热粉，这些粉丝的的狂热已经到达了那种盲目的地步。
这种粉丝的力量很可怕，可怕到他们什么都敢做，所以李子义觉得他也可以朝这个方向发展。
可他并没有多大眉目，他还做不到把人贴身物品放到网上卖的地步。
就算模仿小婕的方案，方姐也许会同意，但对他也会失望吧。
所以他想有自己的方案，可他就是想不出来，这就很苦恼。
正当李子义看着粉丝们的留言，寻找突破口时一个女孩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老板有没有内衣内裤卖，这些粉丝还惦记着内衣内裤呢，真可爱。”
李子义看着身旁突然出现的少女，少女古灵精怪的在李子义旁边不停的飘荡着，一边还读着粉丝们的消息。
突然她看向正看着自己的李子义：“这新来的也是，想一个方案想一天真笨，这么多粉丝来一个大型线下运营不好吗，看我有什么用？”
李子义看着少女最终忍不住开口道：“要不，你帮我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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