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毛啊！”马破苍穹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而且居然还有半星这种说法！
“假设你这些话是真的，那么请问，你这样不给我选择的系统，如何让我相信呢？”王阁毕反问道。
马破苍穹：……
“假设你这句话是假的，呵呵，假的。”王阁毕露出不屑，
如果是假的，
那还需要解释吗？
还如何去相信对方？
马破苍穹差点没吐血，
这宿主……
还能再聪明一点吗？
“甚至，我还可以再做出一个假设，假设，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我好，是为了让我陷入某种风险的话。”王阁毕突然这般说道，
马破苍穹连忙点头：“我就是这样想的。”
“那岂不是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想？有什么强大的系统亦或者是存在，掌握着我的人生！也便是，所谓的掌控他人命运！那我这么做，有错吗？你们的所作所为，又与无菌豹又有什么区别？倒不如说，如此，你们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王阁毕一瞬间把话语反转了攻势过来。
马破苍穹：……
“抱歉，打扰了，当我马破什么都没说。”马破苍穹简直是哭笑不得。
很显然，
这已经基本不需要劝说了，
最终会如何？
马破苍穹基本已经可以预料到了，
而它呢？
神仙打架，它这个无脑小系统，也就只能卖卖萌了，
它还能做什么？
而马破苍穹也不得不佩服王阁毕，
有些事情，
真的被他猜对了！
看着自己手中新到手的剧本，
它不由叹了口气。
摊上这么一位宿主，
做系统的是真得难！
“我很好奇，我都说到这种地步了，为何你不说一句，送我回去呢？”王阁毕不由皱起眉头。
某系统却是摇了摇头：“不能了，你在那边的世界，已经属于死亡的人，一个死去的人若是这般回去，是违反某些定律的，更何况……咳咳，当我什么都没说，反正，有些事情，不能按照小说的方式来看待，至少我们这边不是如此！”
“我更好奇，你们系统培养宿主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王阁毕突然又问道。
马破苍穹不由一愣：“你这么说……我也有点奇怪了，似乎，从我们出现在这个世上起，就被定性为如此。”
王阁毕笑了笑：“如此无私奉献，你可信？”
“但我们也从宿主身上得到了系统之力，那样不是互惠互助吗？”马破苍穹这一次却是要反驳了。
“那这系统之力如何而来？平白无故，空降的吗？”王阁毕又是反问道。
马破苍穹：……
“宿主大人，我只是一个小系统，即便你跟我说那么多，我也没办法说些什么啊，我都搞不明白了被你说的。”马破苍穹很无语。
事实上，
马破苍穹也的确被王阁毕说得有些动摇了起来。
但，
它总归也是系统，
“告诉我，问题所在。”王阁毕淡淡的说道。
马破苍穹差点没喷血，
卧槽！
您老这位宿主，突然说出什么鬼话！
“问题……我不是都回答你了吗？”马破苍穹很无语。
“我说得是，变异系统之力无法被‘操’控的原因。”王阁毕淡淡的说道。
马破苍穹一愣：“额~它都变异了，正常情况下，也没办法能让人理解，倒不如说，就是系统都没办法理解，为什么柴妃雨可以作为这些系统之力的载体，毕竟……我们应该是有次元上的差距，除非！”
“除非？”王阁毕有些奇怪。
“除非，柴妃雨真得是系统和人类的孩子，不过实在是没道理。”马破苍穹有些无奈的摇头，“系统和人类本身就不是一个次元的问题了，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可按照我所知道的状况，柴妃雨是在她父母还没有结合的情况下，就被灌入了系统之力，然后才……这么一看，我越发头疼，到底有什么事情是我这个小系统不清楚的？”
“无法了解到真相，的确很麻烦。”不管是柴妃雨还是虚拟思念体，此刻也不得不这样说道。
“我的母亲，是因为我而难产死的，这原本是不应该存在的状况，但现在看来，有些事情，已经完全可以解释得通了。”柴妃雨叹了口气。
“原先超越极限的系统之力，吸取了你母亲的生命为代价，然后才造就了现在的你。”马破苍穹接话道，“但果然还是没有道理，明明都不是一个次元的。”
“灵魂或许会是同一次元，别忘了我的存在。”虚拟思念体突然开口说道。
马破苍穹一愣，然后有些无语了：“咱们系统的灵魂……那真的不能称之为所谓的灵魂，倒不如说，人类的灵魂，和我们系统的灵魂比起来，真得是更加超越次元的情况，所以我觉得，基本上这种情况，是没办法理解的。”
“这个话题撤来撤去，最终还是撤不出什么，所以，换个说法，系统的灵魂死了，那么系统的本源还会留下来吗？”王阁毕突然问道。
马破苍穹一愣：“这……肯定会留……我靠！”
这一刻，
马破苍穹想明白了自己这位宿主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答案太过明显不过了！
“柴妃雨身上没有系统本源，但她的这些变异系统之力却会源源不断的自行产出，难道说，对方一开始的打算，其实是创造出，系统和宿主为一提的存在？”马破苍穹一脸的不可思议，“假若真是如此的话……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了！”
“为什么无菌豹要帮助你这个虚拟思念体，为什么你这个执念会以这种形式出现在这个世上，原来，你就是！”
“我就是系统本源？”
虚拟思念体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是，我是说，你就是可以证明这一点的存在体，说白了，你的一切，都是为了柴妃雨而存在的。”马破苍穹很无语的说道，“系统本源则是柴妃雨本身。”
“为什么不是这第九界？”王阁毕却突然问道。
马破苍穹摇头：“第九界是死掉的系统本身，里面已经没有系统本源了，也不会产出什么系统之力，那么，它如何是系统本源？倒不如说，它更像是一个系统的灵魂，只不过是一个失去的灵魂罢了，可以作为一种特殊的导体存在着，所以自然也就可以接纳之前柴妃雨大部分的变异系统之力，只不过，会有一个极限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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