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离开？”
秦悠悠似笑非笑吐出几个字，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美眸轻抬落在慕啸宸脸上，“我们走。”
“嗯。”慕啸宸低沉沙哑回应，搂着秦悠悠腰身更加用力几分。
根本不想让秦悠悠和秦开阳继续说话，秦开阳不配！
望着转身走掉的秦悠悠，以及她的相好。
秦开阳慌不成军大喊，“悠悠你不能走，你不管爸爸死活吗？你妈临死前，让你要好好照顾我。”
走到门前的秦悠悠，脚步停顿下来，扭头看向秦开阳。
视线居高临下一撇，如同对待陌生人，“你是不是我爸爸，你心里有数。”
秦开阳瞳孔收缩，听着秦悠悠说的话，回过神艰难开口，“悠悠，你这是说什么，我就是你爸爸。”
“没有一个父亲会这样对待他的女儿。”
秦悠悠冷冰冰看着秦开阳，下秒收回视线和慕啸宸离开。
门再次打开，又紧跟着合上。
被铁链吊起来的秦开阳面如死灰，根本不敢相信这事，秦悠悠是真的知道，还是不知道这件事？
秦悠悠的确不是他亲生女儿！妈的，到底是谁告诉秦悠悠这事的。
要是让她知道她怎么出生，估计秦悠悠真的能杀死他！
秦开阳根本冷静不下来，接下来到底怎么办。
站在门口的秦悠悠，望着慕啸宸看过来的视线，轻挑眉心，“我没生气。”
慕啸宸没有说话，目不转睛盯着秦悠悠，深邃眸光带着心疼，“生气也不要紧，我陪你发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夹杂掩饰不住的关心。
秦悠悠指尖停顿，只觉得心里都是暖烘烘的，好吧，她心里的确有点生气。
“悠悠，要不要我去调查你的出生。”
慕啸宸握着秦悠悠的手，一本正经询问，再次冷着脸补充，“我不想你再插手这件事。”
秦开阳的确不像亲生的父亲，有必要去调查。
“我也不想插手了，但是你知道底片被别人拿走了，这件事我还要管。”
秦悠悠再次朝着慕啸宸露出笑容，“你放心吧，我还不至于这么脆弱，至于我的出生就算了，我母亲说他是，他就是。”
希望这一点，慕啸宸能尊重她的母亲。
“哪怕选择秦开阳是个错误的选择？”慕啸宸沉着脸开口，看着秦悠悠没有闪躲。
这句话问住秦悠悠了，半晌，表情凝重点点头，“是，哪怕是个错误的选择。”
望着丝毫不退让的秦悠悠，慕啸宸眉心皱的更深，“我知道了，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秦悠悠沉默片刻，被慕啸宸不耐烦打断，“说吧，你要是阻止我，我现在就去调查。”
“……那你帮我调查照片吧。”
秦悠悠好气又好笑，简直拿慕啸宸没办法，“秦开阳把底片交出来了，但手上肯定还有备份。”
话音落下，秦悠悠再次认真看向慕啸宸，面色复杂，“你帮我调查一下，看看秦开阳把这些照片都交给谁了。”
到时候全部要回来，一个都不剩。
慕啸宸轻不可微颔首，眸光落在手下身上，“去审问，看看照片都交给谁了。”
“是，慕先生。”手下连多余思考都没有，齐刷刷回答。
“等着有结果了，你再告诉我这件事。”
秦悠悠轻拍慕啸宸手背，“我们现在回去。”她这边也加快脚步，尽早把秦开阳这些年经历找出来。
看看是谁和秦开阳交易，把她母亲底片全部要走的。
慕啸宸目光深深看眼秦悠悠，下秒扯着秦悠悠走出去。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
秦悠悠直接被慕啸宸塞到车里面，注视某个神色俊美的男人启动车子，目光落在倒车镜上面。
望着一闪而过的景色，秦悠悠顿时察觉不对劲，“这个不是回家的路吧？”
“我们去喝酒。”慕啸宸浅薄开口，剑眉依旧倒竖。
秦悠悠心尖停顿下来，怎么可能不理解慕啸宸想表达的意思，哭笑不得，“借酒消愁愁更愁。”
她已经过了那些年，过了那些喝再多的酒，也不能开心的岁月。
“没事的，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秦悠悠戳戳慕啸宸肩膀，笑着打趣，“我怕老太太照顾四个孩子太累。”
慕啸宸一把抓住秦悠悠的手，冷硬道，“不要紧，母亲喜欢孩子。”
别说四个孩子，再来两个都愿意照顾。
秦悠悠听着慕啸宸说的话，满脸无奈，“那行吧，只能稍微喝两杯。”
其实不远处就有酒吧。
是个静吧，低调中透着奢华，人不算太多，但一律都是名人。
台上有民谣歌手在唱着人生百态，灯光昏暗在闪烁着，舞池里面偶尔有一两个人在跳舞。
秦悠悠被慕啸宸拽着走进来，看着慕啸宸轻车熟路去包厢，“你对这里很熟悉？”
“嗯，我开的。”
秦悠悠，“……”
万恶的资本家，怪不得慕啸宸带她来这里喝酒。
“先说好，喝两杯可以，喝太多就算了。”秦悠悠轻挑眉心，否则孩子们看见会担心的。
慕啸宸冷淡嗯声，让酒保出去给秦悠悠倒酒，“喝吧。”
甜甜的鸡尾酒，一下子从唇齿滑下去，秦悠悠喝了几口就真香了。
她的心情远远没有想象中，那么豁达。
秦开阳伤害她，不是一丁点感觉都没有，最主要是秦开阳那么对她妈妈，凭什么！
这个混蛋为什么就能这么肆无忌惮伤害他的妻子。
慕啸宸一直关注秦悠悠情绪变化，再次把调好的鸡尾酒递过去。
度数明明不高，不知道原因，秦悠悠觉得有点上头，好像醉掉一样。
秦悠悠单手撑在桌子上，望着近在咫尺的慕啸宸，四目互相碰撞。
那一瞬间，仿佛除了彼此再也容纳不下别人。
秦悠悠第一次放纵下来，两具年轻身体，不知道是谁先靠拢过来的。
只知道抱在一起的时候，天雷仿佛勾动地火。
那些无言的情绪，真的好像找到了宣泄口。
嘴唇互相啃咬，秦悠悠双手抱着慕啸宸脖子，腰身也被慕啸宸用力臂弯缠绕。
吻了很久，空气都被抢走。
秦悠悠靠在慕啸宸肩膀上，只觉得大脑嗡嗡叫喊，喃喃道，“秦开阳说得对，我确实跟高利贷走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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