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循着声响来到花圃,只见司琴跪在青石板上,对面站着盛装华服的月妃。
这位西夏公主换上虞朝宫装更显娇艳,此刻正扬着下巴,满脸不屑地睨着地上的侍女。
“怎么回事?”姜婉宁快步上前。
司琴见到主子,委屈地低声道:“奴婢只是路过,月妃娘娘就......”
姜婉宁目光扫过司琴红肿的脸颊,冷冷望向月妃:“不知月妃为何责打臣妾的婢女?”
月妃把玩着手中的芍药,漫不经心道:“这贱婢冲撞本宫,曦妃难道要包庇不成?”
墨书小声补充:“司琴姐姐只是走得急了些......”
“月妃好大的威风,”姜婉宁冷笑,“竟跟个婢女这般计较。”
月妃非但不恼,反而愈发张扬:“本宫乐意,你待如何?”
姜婉宁深深看她一眼:“今日之事,臣妾记下了。”
说罢扶起司琴转身离去。
月妃在她身后轻蔑一笑。
回宫路上,苏昭仪忧心忡忡:“这月妃怕是来者不善。”
盈妃摇头:“曦妃性子温婉,今日竟被气成这样,可见那月妃有多跋扈。”
......
庆安宫内,姜婉宁意外发现萧景煜正倚在榻上看书。
“皇上来了怎么不叫人通传?”她眉眼弯弯地迎上去。
萧景煜揽过她的腰肢:“朕等了好一会儿,阿宁去哪儿了?”
“和盈妃姐姐赏花去了。”她顺势偎进他怀里。
“盈妃性子好,你多与她往来无妨。”萧景煜抚着她如瀑的青丝。
提起这个,姜婉宁坐直身子,攀着他的脖颈轻叹:“盈妃姐姐是好性子,可月妃...”
“嗯?”萧景煜挑眉。
姜婉宁撅嘴:“方才在花园,月妃因一点小事,就当众掌掴司琴...”
萧景煜眉头紧锁:“她为难你了?”
这几日为全两国体面,他不得不去月影宫。
那月妃矫揉造作的模样早让他心生厌烦,今日得空便直奔庆安宫而来。
“臣妾无碍,”姜婉宁软软靠在他胸前,“只是司琴平白受辱...”
萧景煜眸色一沉:“朕会处置。”
“皇上...”她忽然轻声呢喃,“这几日总觉得困倦...”
话音未落,便觉腰间大手骤然收紧。
萧景煜呼吸渐重,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轻薄的春衫传来。
多日未近她身,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哪还忍得住?
“阿宁猜朕要做什么?”他含住那娇嫩的唇瓣,声音暗哑。
怀中小人儿脸颊绯红的模样,更激起他满腔怜爱。
指尖划过凝脂般的肌肤,引得她阵阵轻颤。
锦帐悄然垂落,掩去一室旖旎。
第二日清晨,晨光透过纱帐,姜婉宁缓缓睁开眼。
浑身酸软得厉害,想起昨夜的荒唐,耳尖不由得发烫。
萧景煜天不亮就去上朝了,临走时还特意吩咐宫人别吵醒她。
她勉强撑起身子,双腿却软得像棉花,只得又坐回床沿。
铜镜里的人儿眼尾还泛着红,颈间隐约可见几处红痕。
姜婉宁轻叹口气,看来今日是去不成请安了。
“司琴,去凤仪宫告个假。”她声音还带着几分慵懒,“就说我身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