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都是一副你太坏了的表情。叶涛辩解道：“没你们想得那么简单！他心病已经多年，普通‘安慰剂’根本不会起效。一方面我在他面前展露出超乎寻常的医术令他产生信任；另一方面我针灸帮他暂时唤起性能力让他恢复信心。别的医生让他生吞蛞蝓吞一年也不会有效果。”
赵高弱弱的提醒道：“叶老师，你笑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叶涛慌忙擦干净嘴角摆出一本正经的姿态。“玩归玩，闹归闹，我诊断的时候留你们旁边可不是让你们看热闹的！怎么治疗类似的病人以后可以借鉴。不过不建议让病人生吞蛞蝓……太恶心了。”
“叶老师，你用的功夫真的是太极拳吗？好厉害啊。我们也想学。”一个学生起头之后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央求叶涛教他们。“难道要我在大马路上教你们！先把最近这些天我教你们的东西消化完。过段时间我组织场考试。所有人都能达到优秀的话我就教你们。”
“……所有人呀，叶老师你也太狠了吧。”叶涛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有那么难吗？想学功夫就给我认真学中医。有一个人没达到优秀你们就都别学功夫了！”叶涛可以预见成绩落后的学生要被别人逼着学习了。
叶涛回到酒店工作组已经开始晚上点名了。魏萍不悦道：“你跑哪儿去了？三次点名迟到就开除出工作组、卫生系统内部通报批评。你难道不知道？”
“还不是那帮学生的事。”叶涛耸了耸肩。“回头再跟你解释。我先去签个到。”魏萍拉住了他。她神色略显尴尬道：“不用，我跟罗丽帮你签过到了。你再去签到就露馅了。”
叶涛愕然。“不是说必须要本人签到吗？”魏萍美目望着天花板故作镇定道：“忘记你没上过大学了。点名、签到这个东西……里头学问很深的。”叶涛嘴角抽了抽。魏萍忙盯着他厉声道：“这次我是怕你真的有事耽误。下次早晚自己签到。别给我爷爷添麻烦。”
叶涛打了个哈欠。“嗯，知道了，我回房睡觉去啦。你也早点休息吧。一早还得去医院那边呢。”魏萍拉都没拉住叶涛。她满腹牢骚的自言自语道：“真是个混蛋！我作为领导替他签到他竟然一句感谢都没有。”
其实工作组会安排相对年轻的医生、护士晚上值班。魏萍跟罗丽分别上半夜下半夜。但是这事魏萍提都没跟叶涛提就帮他找借口拒绝了。魏萍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是怕这个整天不知道在忙什么的家伙休息不好？
魏萍值完班已经是凌晨一点。童颜***的罗丽过来接班的时候满脸疲惫。魏萍指了指罗丽身后。“跟你后面的人谁呀？”罗丽回过头看着身后空无一人的走廊瞬间就吓清醒了。“啊？魏主任，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哈哈，吓唬你呢。晚上值班的时候别睡着了。隔半个小时就检查一遍危重病人。有情况就打酒店电话喊我跟叶涛。”罗丽委屈的望着长腿美女。“魏主任你、你太坏了！我还要一个人在值班室值班呢。”
魏萍可不管那么多。她打着哈欠回了酒店。路过叶涛房间的时候她见里头竟然亮着灯。她试探着按了下门铃。半晌里面都没动静。魏萍以为叶涛睡着了。她准备走时门忽然打开。叶涛挂着古怪的表情。“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你没睡干嘛呢？”长腿美女踮脚探过叶涛的肩膀朝里面瞥了眼。一没书二没病历。唯独床上有个深深的坐痕。魏萍玩笑道：“你不会坐床上发呆到现在没睡吧？”
叶涛挠了挠头。他忙转移话题。“你还没说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呢。”
“你还好意思说呢。今天是我们医院的医生负责值班。我刚值完上半夜。现在罗丽在值班。你倒好，在酒店坐着思考人生都不去值班。要是睡不着就去陪会儿罗丽那丫头吧。她看上去挺害怕的。”
叶涛走在去医院的路上还在犯嘀咕。魏萍的笑容给他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他跟医院的警卫打了个招呼之后本打算去隔离病房看一看。路过值班室的时候他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两千三百二十八根棉棒，两千三百二十九根，两千三百三十……”
叶涛仔细一听才听出是罗丽的声音。他嘴角抽了抽。这丫头一个人值班是有多无聊啊！他推开值班室的门。罗丽背对着门身体蜷缩蹲在椅子上。叶涛问道：“你干嘛呢？”
“啊……鬼啊。你走开，别过来。我警告你，我是处。女，处。女血可以杀死不干净的东西的。你走开。”
叶涛起初还被罗丽这样子弄得有些紧张。听到她后面的话叶涛乐了。他走上前敲了敲罗丽的脑袋。没想到罗丽被吓得直接窜了起来。叶涛莞尔。“你把手拿下来看看我是谁。”“我不看，你别想骗我。看了你的样子你以后就会阴魂不散缠着我。”
叶涛嘴角抽了抽。他总算知道魏萍催他过来时那个戏谑的表情什么意思了。罗丽叫的太大声以至于警卫都不得不过来看一眼。“叶大夫，你们这儿出什么事了吗？”罗丽躲在墙角捂着眼睛表情惊恐。两名警卫看向叶涛的目光透着怪异。叶涛走上前恶狠狠的拉开罗丽的手。“闹够了没！我是鬼吗？”
罗丽表情木然。“叶大夫，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叶涛一阵恶寒。魏萍究竟是怎么吓唬这小丫头的啊！他回头跟俩警卫解释道：“我进来的时候手脚太轻吓到她了。你们回去吧。有事我们会喊你的。”
“叶大夫……”叶涛看值班记录的时候罗丽上前弱弱的点了点他的肩膀。“刚刚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是些不干净的东西。”叶涛瞪了她一眼。童颜***的小护士忙改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21号床的病人体温量错了吧。怎么会这么低。”叶涛打住问道。罗丽回忆了一下说：“没有呀。我还特意问了呢。老人家说自己以前患过重病。从那之后晚上有时候身体会发冷。”
“什么？！怎么不早告诉我。”叶涛丢下值班记录就直奔21号床病人所在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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