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
开门的人向屋子里,探了探脑袋。
然后那个老家伙,对身后招呼了一下,陈夫人的陈老二挤了进来,赶在了他父亲的前面。
陈管家到底叫什么,丽萨至今不知,而后来,才知道,原来和陈管家打了几年交道的吴妈,也不知道。
这事奇怪,可是也没有深究的必要,毕竟就算知道了,对于陈美妹和吴妈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
“爸爸!”陈老二蹑手蹑脚的活像一只老鼠,摸到书桌前,“这屋子,阔气诶!”
“阔气个,你/妈/的/屁!赶紧开开!”陈管家横眉瞪眼道。
“开,开什么啊,怎么开哦?”陈老二环视一下四周,“我当时见阿姨,确实是在这附近,然后门就开了!”
“混蛋,畜生!笨蛋,儿子!”陈管家骂道,“肯定有开关和暗槽的!”
“哦。哦。是呢,可是在哪里呢!”陈老二撸起袖子,伸出十个手指头,在桌子上乱摸。
“混蛋!”陈管家一个巴掌,拍在了男人的头上。
“嘭~”的一声响,看来是下了不少力气。
“你这样乱摸,不怕警察来了,看到你的指纹,把你抓起来!”陈管家说完,拉长了袖子,在桌子上蹭了蹭,愣是将刚刚陈老二留下的指纹,擦了去。
不过,桌子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一般是尘土,一般是刚刚被擦的一尘不染的明镜般的可以折射出人影的桌面。
“墙壁!”陈管家怒道,“你没看过电视么?电视上,那些机关,基本上不在墙壁上,就是在书架上,再或者!”
“好多机关前面都有障碍物!”陈老二补充道。
两个人齐刷刷的将眼睛盯向桌子上的两个灯。
两盏一红,一蓝,一样的样式,不一样的颜色,被雕琢成莲花状,花蕊深处,即为灯管处。两盏灯,都被钉在墙壁上,与墙壁相接的是它们的叶子,碧绿的水晶,紧贴着墙壁,墙壁的白色,从叶子处,透出来。
“你那个,我这个!”陈管家吩咐道。
“这做父亲的还真行,弄个灯,还要和他的儿子,分个你我!”丽萨鄙夷道,“对待自己的心肝宝贝儿子尚且如此,那么背着自己的侄女,偷吃蒙骗,如今趁着自己的侄女不在,将主意力盯到了保险箱上,也是可以理解的!”
“喂!”陈管家喜上眉梢,转着黑眼珠子道,“在这里!看我的!”
“咔嗒~”一声响,一扇状似墙壁的门,旋转而开。
陈氏父子,吓了一跳。
陈老二紧接的惊喜万分,紧着向里面走。
“喂,哪有老子在后面跟着的事情?平时怎么教育你的?你就是这么伺候你姑妈的?怪不得,你给她开了快一年的车,都没有在年氏集团混出个一官半职的!”
“不,不是,我平常不是这样的!”陈老二解释道。
而他的老爹却不愿再听下去,“行了,走在我后面就对了,有什么难处,老爹罩着你!”
“哦!”陈老二停住了脚,待到陈管家走在前面的时候,才抬起腿来跟着迈了进去。
“好多书!”陈老二说道。
“这不是重点!”陈管家道,“平时我是怎么教育你的,遇到事情,不要盯住皮毛,要看重点!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在保险箱,这些书,有屁的用!”
“爹爹,有用的!”陈老二为自己辩解道,“这些书,很精装的,能卖不少钱!”
“去你的,混蛋小子!”陈管家对着自己儿子的脑袋又是一拳。
“走!”丽萨拽着吴妈,将窗帘掀开一条缝,透过挡在自己身前的沙发,穿越空荡荡的大厅,看向大门,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不,不敢!”吴妈拽着丽萨蹲了下来。
丽萨蹲不住了,吴妈更甚。
两个人,索性,坐到地上,背靠着沙发,听着外面的动静。
丽萨绝到手背有一些痒,余光一看,才发现,那个老妇人,正爱恋的抚摸着自己的手。
“真假!”丽萨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后,控制不住的又想起小的时候,自己的手怕冷,吴妈也是这样帮自己取暖的。
可是现在是夏季,正热正热的夏季!
吴妈的这一举动,让丽萨觉得恶心。
“打不开!”陈老二说道。
“那就搬!”陈管家命令道,“快点!笨蛋小子!”
“搬,我搬!”陈老二气喘吁吁道,“老爹啊,我搬不动啊,我吃奶的劲头都使完了,这东西也不动弹一下,我估摸着也得有一万斤吧!”
“狗屁的一万斤!”陈管家对着男人的脑袋又是一拳,“我平常是怎么教育你的,不要留恋风月场和,那些骚/娘/们/儿,会将你的力气吸进的,你看到没有,现在这么个小盒子,你都搞不定!还他/妈/的,骗老子,什么一万斤!我还说他,他/妈/的,一顿重呢!”
“是,是,是!”陈老二点头道。
“是,你,妈,个,屁!”陈管家对着儿子的脑袋又是一拳。
丽萨的手,从吴妈的手里抽了出来,挡在嘴边,捂着嘴,笑,“真是活见鬼的!”
“老爹?”陈老二询问的语气。
“恩?”陈管家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料想是,正在搬东西。
“妈/的!”老男人的声音,“真是他妈的,搬不动啊!”
“那怎么办啊?阿姨,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要不,老爹,咱们先回去吧,从长计议,从长计议!”陈老二劝道,“万一被阿姨知道,我们在动心眼,肯定饶不了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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