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咽了咽口水，这厮不当人子。
他忍不住对程咬金说道，“卢公，能不能给我一个。”
程咬金给了他一个羊肉馅。
尉迟恭接过，拿在手里看了一下，松软，顶部还有褶，羊皮浸润了包子，看起来充满食欲，他咬了一口，眼睛放出巨大光芒，好吃，真是太好吃了。他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几口吃完，眼巴巴地看向程咬金，说道，“卢公。。”
程咬金护食，说道，“你自己去买。”
尉迟恭说道，“去哪买。”
程咬金说道，“我让我随从带去买。”
程咬金招来了随从，对他说道，“你带他们去买蒸饼。”
随从应道。
尉迟恭也招来了随从，对随从说道，“你跟去买蒸饼。”
随从应道。
长孙无忌也招来了随从，说道，“去，跟着去买蒸饼。”
随从应道。
李孝恭招来了随从。
带了随从的跟着去。
房玄龄招来了随从。
......
凡是带了随从的百官，都让随从跟着去。
大约过了一刻钟，蒸饼买回来了。
长孙无忌拿起一个猪肉馅蒸饼，松软，顶部有褶，猪油浸润了面皮，看着充满食欲。咬了一口，顿时眼睛迸出巨大的光芒，这也太好吃了吧。他从末吃过如此好吃的食物。
唐朝的饮食太简单了。没什么花样。你要放在清朝，有满汉全席，一个猪肉馅包子而已。
杜如晦拿着手中的老面馒头（又增加了老面馒头，1文钱两个）。捏一下，松软，咬了一口，眼睛顿时一亮。
......
作为皇帝的耳目，百骑司将这件事报告给了李世民。
李世民对身后的张阿难说道，“你去各买30个回来。”（后世，在陕西礼泉县烟霞镇马旗寨村，村中有一座墓，昭陵第14号陪葬墓。墓主人叫张阿难，张阿难是目前发现的唯一一座陪葬唐太宗李世民的宦官墓，）
“诺。”张阿难领命。
张阿难出宫亲自去买。
2刻钟后，买回来了。
有太监试食。
试食后，没问题，才敢让李世民吃。
李世民拿起一个羊肉馅包子，看了一下，面皮蓬软，顶上有褶，羊油浸润了包子，看起来充满了食欲。
李世民咬了一口，顿时间，眼睛里迸出了巨大的光芒，这也太好吃了吧。几口就吃掉了。
又拿起一个老面馒头。捏了一下，很蓬软，咬了一口，很好吃。
李世民每样拿出了3个，然后，对张阿难说道，“剩下的你给皇后送去。让皇后分给皇子皇女尝一尝此等美食。”
张阿难应道，“诺。”
过了一会儿，张阿难回来复命，说道，“已经送过去了，皇后让我回复皇上，皇上有心了。”
李世民说道，“这包子和馒头，是麦粉制作的。不知道怎么制作的，为何此如蓬软好吃。你去问一下包子店的店主，如何制作的。有什么秘方，不会白要他的秘方，给他一个正九品登仕郎的散官。”倒数第三的文散，其下，从九品，文林郎，从九品，将仕郎。
唐代，文散官有29阶。从最高的从一品开府仪同三司，正二品特进，到最低的从九品下将仕郎。
文散官不是官职，也不是勋爵，而是荣誉。以酬勤劳。
就算文散，普通百姓，或者商人得到，即光宗耀祖，也是社会地位提升。
李世民为什么会给周明一个文散呢。就凭能做出味美的包子，馒头吗？
非。
唐代的主食是小麦。或者，更具体说是面粉。占60到70%，然后是南方的稻谷，唐代，南方开发程度不够，南稻只占20%左右，再然后是前面说到的橡子，菰米，菱角，等主食。
如果，有秘方使得面粉做出来的食物蓬软，可口，美味。
按现代的说法，提升百姓的幸福感。
所以，
张阿难领命。出皇宫，来到了包子铺。
这时，周明已经卖完了包子。正在里屋收拾。
张阿难喊道，“店主在吗？”
周明在里屋回应，“在。”从里屋走出来，说道，“包子卖完了。”
张阿难拿出一块令牌出示给周明，说道，“我并不是来买包子的。我是内侍监张阿难。”
唐代，内寺省，负责皇帝，后妃，皇子皇女的衣食住行，皇宫的洒扫等诸事，都是一些宦官和宫女，内寺省的长官是内侍监，也是皇帝身边的内侍。
周明拱手行礼道，“见过公公。”
张阿难说道，“免礼。这次我找你是因为你做的包子，馒头，大家很喜欢吃，我代大家问你。你做的馒头如此蓬软，可口，有什么秘方吗?大家不白要你的秘方，会给你一个正九品登仕郎的文散官。”
周明复习过唐代资料。
文武百官和平民百姓称呼皇帝为圣人，陛下，皇上，等，‘大家’是皇帝近身人的叫法。
周明回答道，“有秘方。请陛下派人来学习秘方。”张阿难说道，“好，我回去转告大家。”
张阿难回到皇宫，回报了李世民。
李世民对张阿难说道，“派2个御厨去学习。”
张阿难应道。
然后，带了两个御厨去找周明。
周明教他们用老面发酵。
在前一天做面食时留一块发好的面团，任其发酵。第二天把这块面团与温水搅匀放到新面粉里一起揉，就可以发酵了，不过速度较慢，但是效果会比发酵粉要好。老面留的时间越久越好，这块隔夜的面团就叫老面。
老面馒头要比发酵粉发酵的馒头要好吃。
又教两人做包子，馒头。
两御厨回去，第二天，做了老面白馒头，红糖馒头，猪肉馅包子，羊肉馅包子，韭菜包子5种，各几百个。
李世民请了长孙皇后，后妃，皇子，皇女来吃。没别的饭菜。
李世民说道，“大家吃。”
高阳公主拿了一个羊肉包子，咬了一口，说道，“我喜欢吃羊肉包子。昨天才吃一个。”
豫章公主说道，“我喜欢吃猪肉包子。”
太子李承乾拿了一个老面白馒头。
长孙皇后拿了一个红糖馒头。
李世民拿了一个猪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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