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宜初瞪着傅之承,瞪得眼睛都算了,傅之承还是没有理解她的意思。
什么时候走呀?但她又不好意思直接问,真计较起来,这整个傅家都是他的呢。
安宜初坐在桌前,拿着画笔画画,刚打开软件,浑身就是一僵。
“!!!”
她写的“傅之承告白”五个字还没有删!
“在画画吗?画的什么?需要模特吗?”傅之承的声音徒然出现在背后,距离非常近!
安宜初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啪叽”一下把平板倒扣在桌面上,已经顾不得平板会不会有损伤了。
她的动作有些大,傅之承脚步一顿,讶异地看着她:“怎么了?”
安宜初摇摇头,干笑着:“没什么呀,有什么吗?没什么的呀!”说着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傅之承眯了眯眼,视线落在了平板上,安宜初‘不着痕迹’地伸手按住平板。
傅之承又看了看安宜初,安宜初干巴巴地笑,这辈子的尴尬都在今天发生了!
书桌前有一个椅子,安宜初坐着,角落里还有一个椅子,傅之承去拎了过来坐。
手肘放在桌子上,手掌托着下巴,眉眼清隽,食指疏懒,悠悠地对安宜初重复了一遍:“需要模特吗?我可以做,无偿的。”
“无偿”两个字对安宜初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换作平常,她一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可是今天......安宜初为难地看了一眼平板。
行倒是行,到那时得让她先把那五个字删除才行。
傅之承看在眼里,越发肯定平板上有不能让自己看到的东西。
但,会是什么呢?他也很好奇。
“咳,今天就算了,今天手有点累,不想画。”安宜初说。
傅之承看着她,抬起手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语气轻缓低沉:“骗人。明明刚刚还在画。”
安宜初呼吸一滞。
那轻点的一下只是一触及分,触感比羽毛还要轻,可她像是一片湖,即便是再轻的羽毛,也会留下一片潋滟的涟漪。
一圈又一圈。
安宜初嘴硬道:“我没骗人,就是有点累嘛,我又不是铁打的,怎么就不能累了?”
傅之承笑着点头:“说的也对。”
安宜初“哼”了一声。
下一瞬,她的手被一个温暖干燥的大手握在掌中,皮肤相触的感觉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还要清晰。
安宜初僵硬地好像木头人,看着傅之承一手执着她的手,另一手捏住她的虎口,轻轻揉捏按摩。
经常干活或者打字画画的人都很容易得腱鞘炎,安宜初的右手活动起来总是“咔啪咔啪”地响,不至于腱鞘炎,但也是很疲劳。
傅之承的力度刚刚好,不疼,相反,很舒服。
他眉眼低垂,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片疏密的阴影,堪称完美的侧颜显示出了几分难以窥见的温柔。
“好点了吗?”傅之承问。
安宜初惊醒,要把手抽回来,傅之承握着没放,又问了一遍,安宜初只好点了点头,胡乱地说:“你干嘛突然给我按手?好奇怪。”
傅之承:“那不是你说手累吗?作为一个正在追求你的男人,当然要有眼色。”
干嘛老提这件事?安宜初嘟嘟囔囔,小声嘀咕。
傅之承又说:“力度可以吗?有没有缓解手部疲劳?”
安宜初诚实地点了点头。
傅之承:“只要你答应我,往后每天都可以享受到这种服务。”
安宜初瞥他一眼:“那还是算了吧。松开!”
安宜初又往回抽手,被傅之承加大力气握紧,一脸无奈地说:“你还真是不好骗。”
安宜初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她可是很精明的!
“你还握着我的手干嘛?不是说现在不给服务吗?”安宜初睨他。
傅之承:“冤枉,我可没有这样说,你不要随便给我按罪名。”
眉眼是弯的,唇角是含笑的。
安宜初皱了皱鼻子:“你是没有这样说,但你的意思分明就是这样啊。”
傅之承摇摇头说:“不可能,我说的话都是基于让你高兴的基础,让你不高兴的话,统统不是我说的。”
“哇,你好阴险哦!”安宜初惊叹道。
傅之承点点头,为了追女朋友,阴险点没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安宜初实在没忍住,拿小眼神瞟他:“那个,我说,你按也按完了,是不是该松手了?”
傅之承笑笑:“是吗?”
安宜初重重点头,你都握多久了?要不是你长得帅,我早一拳头挥上去了!
傅之承说:“那你得习惯一下了。”
安宜初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什么意思?
“以后这种事情会经常发生,说不定还有更过分的。”傅之承好整以暇地说。
安宜初面无表情地看他。
傅之承淡定地回望。
安宜初忍不住说:“你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吗?”
傅之承慢慢摇了摇头:“不觉得。”
安宜初抽了抽嘴角:“你根本不是傅之承吧,傅之承哪有这么无赖?”
“这就无赖了?那你是没见过更无赖的。”傅之承说着,大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手骨节。
安宜初:“......”
这不是总裁,是流氓吧?
另一只自由的手握着拳头,在空中威胁性的挥了挥,警告道:“你给我放开,不然我打你了。”
傅之承不仅不躲,反倒将右脸伸了过去:“打吧,打残了,就能让你养了。”
安宜初这手是怎么也下不去了,嘀咕道:“你好无赖呀。”
语气是埋怨的,眼角眉梢却有隐隐约约的笑意。
傅之承也跟着她笑,笑完了,放开她的手,下巴朝着平板扬了扬:“急着画吗?”
安宜初一僵,将平板往自己的方向扒拉了扒拉,摇摇头:“不急不急。”
傅之承挑了挑眉,故意说道:“画的什么,我可以看一下嘛?”
果不其然,看到安宜初僵住了。
“不行不行,这是客户的隐私,不能随便给外人看的!”安宜初严厉拒绝。
傅之承反问:“是吗?”
安宜初:“是的!”
傅之承:“可你都看了,我作为你的家属,怎么能算是外人呢?”
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他们是夫妻,的确不是外人......安宜初眨眨眼,觉得这句话不好反驳,随后决定用“胡搅蛮缠”法糊弄过去。
“那也不行!你别忘了,我还没答应你呢!”安宜初说。
几乎是安宜初话音刚落,傅之承就紧跟着说了一句:“那是不是你答应我了就可以看?”
安宜初皱了皱眉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那你什么时候答应我?明天?还是今天?不如现在?”傅之承简直就是打蛇随棍上的典型代表。
安宜初:“......”
被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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